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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澳大利亚失业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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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9-11-11 20:48 来源:未知 点击: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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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澳大利亚的留学生,一般都会去找些零工,比如收银员、服务生、清洁员等,一是为了补贴生活费用,二是增加对当地社会的了解。我来澳洲留学后不久也开始了自己“半工半读”的生活,先后打过几份零工。而真正意义上的工作,则是在我到澳洲近一年后才开始的。
第一份工作:令人欢喜令人忧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私人公司,我的主要职责是根据客户需要设计图案和广告。说起这份工作,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它是让我在澳洲第一次穿上正装走进办公楼上班的工作;它是让我不需要再向家里伸手、能够从生活费到学费完全自己负担的工作;它是让我熟悉澳洲工作环境、培养良好客户关系的工作;同时,也是这份工作,让我常常加班,牺牲了许多学习时间,而且由于专业不对口,让我对前途感到极度渺茫。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专业不对口的工作?为什么学的不是这个专业还能找到这个工作?对于第一个问题,答案是——现实。在澳洲,很多专业性工作都有限制,比如要求应聘者是公民或者有永久居留权。另外,许多全职工作学生都无法应聘。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你需要生活!如果不想把家里给的钱除以6来花,你就要尽早找到工作。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是,为了拿到能让自己生活下去的工作,你得逼自己变得“专业”。比如我在应聘时,老板问了我对几种软件的熟悉程度,我给老板的回答是“全部都会”。而实际上我只会其中的一种,其他几种仅仅是见别人用过。可为了拿到这份工作,我只能“不懂装懂”,然后私下恶补,每天回到家就没日没夜地猛学。某种意义上说,现实是最好的老师,可让你在短时间内“学有所成”,其作用有时甚至超过兴趣和理想。
这份非专业的工作做到快一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坚持到极限了,生理和心理都是。一方面,“朝九晚九”的工作和学业已让我极度疲惫;另一方面,我即将迎来自己的硕士毕业典礼,可我却还没有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这让我在心理上背上了沉重的包袱。终于,在经过充分考虑后,我做出了辞职的决定。在亲戚朋友看来,这个决定做得有些草率,毕竟这是我在澳洲唯一的经济来源而我上班一年的积蓄在平日花费以及交完学费后也已所剩不多,仅够接下来一个多月的生活。但是出国后的诸多生活体验与经历,使我没太把这次冒险放在心上,所谓“不破不立”,生活总会有新的转机。于是在做完各种工作交接后,我在9月25日星期四正式辞职了。之所以选在星期四,是因为我想在星期五这天悠闲地过我的23岁生日。我在22岁的最后一天失掉了自己生平第一份正式工作。
第一次失业:不经风雨不绸缪
23岁开始了,失业的日子也开始了。早上起来背着书包走向学校图书馆,我开始投简历,找专业对口的工作。刚开始我的心情非常轻松,远离了原来的那些工作压力,我对新工作满怀憧憬。但大约一周以后,我的心里开始有些焦躁了。投到各中介网站和各公司的简历没有回音(澳洲大部分正式工作的信息由中介网站提供),而积蓄却在不断支出,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生存的压力。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我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个群体给“开除”了,心中落差很大。最不习惯的是,脱离了以前忙碌、充实的生活状态,我忽然觉得惶惑而迷茫。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学校里碰到了以前教过我的一位教授。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参与他的一个项目,工作量不大。他常往返于美国和澳洲,而我的任务就是在他不在悉尼的这段时间保证项目的进展。想到既可以做项目积累些经验,又可以同时投简历找工作,我立刻答应了。当教授的助手需要使用学校设施,因此我要去学校安全中心更新学生卡。去了之后工作人员告诉我,因为我快要毕业,旧卡有效期就要到了,所以我得去身份卡中心重新办卡。到了身份卡中心,工作人员问清来意后让我走了一条人少的通道。我一看,心就怦怦地跳起来——通道的尽头标着“University Staff Card Only”(学校职员卡办理)。坐下、填表、交旧卡、拍照,直到拿起那张带有金色狮子背景的卡(学生卡背景为灰色狮子),我才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在悉尼大学一年多时间,我从四万多名学生中的一员,变成了五千名员工中的一份子——尽管是个没有正式工资的职位。当我是四万分之一时,我曾怕找不到教室而提前一个小时去上课;现在作为五千分之一,我感觉到自己的路就在脚下。
从拿到新卡的那一刻开始,我再没有一点失落和迷茫,因为那金色的狮子告诉我,机会要靠自己创造、把握!虽然还没有找到好工作,但我要一点点完善自己,向属于自己的好工作靠近。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上午根据各大网站当天的最新消息制作简历并发送邮件;下午按照项目的需要开展工作;晚上补充专业知识,再读一些实际工作方面的书。这样有规律地安排自己的时间并认真地做事,我很快就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条踏实、上进的道路。尽管投出的简历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但我心里已经没有了焦虑和浮躁。每天,我都似乎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除了碰见熟人打招呼、买东西说声谢谢,基本上不说别的话。一个人跑步,一个人做研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在宁静的一个人的世界中,我把自己看得更清楚,也把自己的心守住了。人都说最难战胜的是自己。我想,在这场对自己的战争中我守住了,以后还有什么“阵地”守不住?
11月11日,在我失业一个多月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新加坡政府的邮件。邮件称,我在9月26日发给他们的简历已通过筛选,希望我参加最后的面试……23岁那天我跨出的这一步终于要落下来,我在澳洲失业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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